当群星位置正确之时

【蝙超夏日】夏日惊喜（中3）

我就是想写一下2333

　　小记者看起来很紧张的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他朝着布鲁斯无辜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就像是觉得这提议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样平静的说：“如果你不觉得……我穿婚纱会很……呃……像个变态的话，我是说，我觉得我穿那个一定不好看的，布鲁斯。”

　　“如果我说一点儿也不会呢？”布鲁斯一下就抓住了记者句子中关键的一点，只要操作得当他看到超人穿婚纱的可能性已经大大提升，“我期待看着你为我穿上婚纱，做我的新娘，克拉克。”他低沉的说，他深深看着克拉克的眼睛，以确保自己的确将自己的期待传达过去了。

　　“——可是，我有六英尺三英寸高，没有哪个新娘这么的高大。”记者的脸红了，他牵起嘴角，看起来羞涩又腼腆，好像被布鲁斯那个词烫到了耳根似的，“我会被嘲笑的……”

　　“那就只穿给我看。”布鲁斯果断的说，他不会放跑任何一个达成目的的机会，“我们可以订做两套，普通的礼服和婚纱。”

　　“好吧。”克拉克叹出口气，他显然心软的妥协了——当他们俩一起看向阿尔弗雷德时，这位老管家扬起了眉毛。

　　“这没什么问题，两位少爷，我希望在婚礼开始之前都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经验丰富的过来人看向了布鲁斯，他显然对自己的少爷不持乐观态度，“您不会有另外的打算对吗？”

　　“什么打算？”布鲁斯偏过头，他看起来的确是听不太明白似的，“我总觉得没人在这问题上信任我……”

　　“别闹别扭，布鲁斯。”克拉克轻轻地笑了，“你明知道我和潘尼沃斯先生总是无条件的信任着你。”

　　焦躁让多疑也变成了两倍的蝙蝠侠插起了腰，随后他决定暂时信任克拉克轻柔甜蜜的微笑——他的克拉克总是好的，但他有时候的确不那么喜欢超人的微笑，那总会让他觉得自己抓不住他——好吧，别让测验占满脑子——他警告自己——你需要的是镇定的和克拉克结婚，而不是婚前小测验！

　　******

　　布鲁斯正看着克拉克试穿婚纱——克拉克对此很不习惯，他看起来像恨不得在布鲁斯的目光下在地板上挖个洞自己钻进去，他低着头，整个面颊都是通红的。

　　“布鲁斯……你能不看我吗？”记者可怜巴巴的说，他正穿起袖子，裙摆又蓬又大，里头有一个对一般人来说有点儿重的裙撑，但对超人来说明显不算什么——这件婚纱前面遮得很严实，但后背只有一半，拉链只到腰那儿，露出克拉克大片光洁白腻的背后皮肤，当他转过来背对着布鲁斯去拉拉链时，实在很惹人的眼球。

　　那令布鲁斯想亲吻他的背，他同样白腻的后颈。

　　“抱歉。”布鲁斯低声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了一点，也许他该去看看报纸把注意力转移，现在可不是直接把克拉克摁在桌子上来一发的好时候，“可是我想看着你穿——需要我帮你把拉链拉上吗，克拉克？”

　　“我们能来……聊聊天吗？”克拉克看起来像是想到了转移布鲁斯紧盯着他的视线的方法，“明天……呃……我是不是不该提？”

　　布鲁斯觉得自己脸色大概有点难看。

　　对，最近看起来婚前焦虑可能好转了一些，但天知道他只是能够克制住别把那种焦虑的煎熬表现出来了而已，哥谭的罪犯中蝙蝠奖的概率依旧居高不下就显而易见。

　　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哥谭与大都会的媒体显然一起出现了高潮时段，最近关于韦恩的婚礼的猜测与报道的数量创了新高，他出门时总发现有人在跟踪或者偷拍，一副妄图找出布鲁斯要把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在婚前甩了的独家新闻的样子——另一些则试图在哥谭晚上的街头找到蝙蝠侠，看起来像盼着蝙蝠侠对布鲁斯求婚的样子——也可能是要见到蝙蝠侠与超人求婚，皆大欢喜——介于之前四角恋喧嚣尘上，几乎流行于哥谭与大都会的街头巷尾。

　　得了吧，又不是莎士比亚喜剧。

　　“抱歉，克拉克，我只是有点紧张。”布鲁斯说这句话时的确感到自个儿喉咙发紧，“我们来聊点其他的？比如最近大都会的报纸？”

　　“老编已经打算让我在社会版编出蝙蝠侠与超人的第四版爱恨情仇了……他要求主题新颖，最好还能写蝙蝠侠带着超人私奔，你——追悔莫及什么的。”克拉克抿了一下嘴角，他扬了扬眉毛，看起来在无奈的轻柔的微笑着，“他说当事人来写一定逼真……但我真的不想总写自己的婚礼泡汤了什么的……”

　　“……想象力丰富。”布鲁斯给不出其他评价，但他有点儿不知道报纸上的故事会是怎么从蝙蝠侠深爱韦恩到蝙蝠侠与超人私奔了，“这些记者是怎么编这些故事的？”

　　“噢……”克拉克抿起嘴唇，当他皱起眉头思考时，也没停下来整理那个大大的裙摆，但拉链似乎卡在了臀部的中间，“……呃，好像是在一个月前——”

　　“需要帮忙吗？”布鲁斯指了指那个卡在半路的拉链，“我想我说过很乐意为你效劳，克拉克。”

　　“谢谢……我是说，请……”小记者松了口气，他松开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背对着布鲁斯，“……我们很难控制流言的想象力，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回事，但显然，哥谭的人们已经缺乏娱乐太久了——”他忽然抽了口气，缩了缩肩膀——布鲁斯正亲了一下他的背，又把吻落到他的肩胛骨上，“布鲁斯……！”

　　“抱歉。”他的丈夫显然在毫无诚意的道歉，在他身后箍着他的腰发出带着笑意的气音，“你的背太美了——它让我找不到理由放着它不照顾。”

　　“别在这时候说照顾……布鲁斯。”克拉克努力的挣扎了一下，但显然他根本没用力，否则布鲁斯就不能仍这么把他的腰圈在怀里了，他只是叹了很长的一口气，“我总觉得你一点儿也没摆脱焦虑。”

　　记者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布鲁斯想。

　　他现在的确还在焦躁，而且随着秒针不断滴答向前，他总觉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你是对的，克拉克。”他停顿了一小会儿之后说，随后，他松开手，退开一步，看着克拉克穿着婚纱的样子——小记者只需要把眼镜摘下来，再戴上洁白的头纱，那就会让他觉得自己让阿尔忒弥斯为自己穿上了婚纱。

　　“布鲁斯？”克拉克的声音听起来惴惴不安，他的手看起来无处安放般的拽着裙摆的某一角，“你看……我真的不该——”

　　“不——”布鲁斯立刻打断了他，蝙蝠侠从刚才就一直在他脑子里低声咆哮，他为什么不和超人私奔呢？他忽然这么想，“蝙蝠侠为什么不该和超人私奔？”

　　“什么？”克拉克的疑惑的眨了眨他湛蓝无辜的眼睛，因为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哦——我们可以私奔。”布鲁斯低沉的说，他好像忽然没注意到克拉克的询问，他的脑子里现在都是婚前焦虑和克拉克的裙摆飘起来的样子。

　　“什么？”

　　“不，我是说——”布鲁斯盯住了自己的新娘，就好像这一个多月来的焦躁不安一下攥住了他出主意的脑袋，明天就是恐慌的婚礼，“——我们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