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群星位置正确之时

The Lovers（18）

有点不知道在写啥的更新……2333

　　蝙蝠侠让超人带走了那个装着炸弹的包裹，随便那个热心的外星人丢到哪里去——哥谭人工海里又或是直接丢到大气层之外，让超人去处理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立刻爆炸的不定时炸弹显然是明智的，比起蝙蝠侠，超人飞走也许还不用一分钟，哪怕那个炸弹直接炸在他怀里，对于那个有钢铁之躯的外星人来说也完全无关紧要。

　　他们并未过多交谈，超人拿到包裹后就对着蝙蝠侠礼貌友好的微笑——不得不说超人长着张过于符合人类审美观的脸，他实在长得过于精致漂亮，端庄的温和姿态又让他看起来甜蜜温柔，但他看起来的确是太过完美了，这就很难让布鲁斯不去怀疑这是否只是一种假象。

　　但当布鲁斯目送超人从窗户那儿离开之后，他就决定别把自己的注意力老放在这个隔壁的邻居身上了——尽管他肯定会去弄明白超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哥谭，要知道这位世界的守护神可总有事要忙——但在这之前，他得把那个失踪了的小记者找到。

　　在戈登局长已经带人过来善后的时候，蝙蝠侠理所当然得功成身退——布鲁斯一边回到董事长办公室，一边与阿尔弗雷德重新取得联络。

　　“这次我得感谢一下超人。”老管家在耳机里轻声说，“但我知道您现在比起超人肯定更关心肯特先生在哪儿。”老管家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平稳，只是略带庆幸，“好消息是，您大可不必焦急的像财报失窃了的巨龙了，少爷，肯特先生现在正停留在地下车库附近，他可能是不知道该乘坐哪部电梯才能正确返回您的仓库。”

　　“很好，我现在就过去——”布鲁斯停顿了一会儿，他用略微紧张的声音朝着这位总有正确的主意的老管家询问，“我该把制服脱掉吗，阿尔弗？他可能面对蝙蝠侠会产生没必要的紧张——”

　　“……在另一个层面上，我也得感谢肯特先生，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的说，“尽管我可能依然得操心韦恩家的财产该由谁继承——但好吧，也许慈善事业也是个好归宿——我是不是想的太远了？”

　　“听起来是的，阿尔弗。”蝙蝠侠的平直的唇线正往严肃的下撇，“现在该告诉我建议了？”

　　“……你看，我总不能把韦恩大楼的屋顶掀开来，再给您空投一套得体的适合约会的西装，对吗？”

　　老管家理所当然斩钉截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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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为肯特记者解了围。

　　就在克拉克正为着不知道该怎么原路返回而蹲在一部明显没有继续向下的按钮的电梯里的时候——他被蝙蝠侠有点儿粗鲁的拽出去，站到了韦恩大楼真正的秘密电梯上——而布鲁斯观察了一小会儿克拉克的表情，为这位记者总算还能感到心虚的无辜模样叹了口气——好啦，他还总算知道自己做错了对吗？但克拉克又是怎么才能把让人心软的“无辜”一起摆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的？

　　镜片在灯下反射着一层光，克拉克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他明显想要道歉，但又像害怕被蝙蝠侠严厉的苛责那样需要勇气——但显然这位记者从来不缺这个。

　　“我很抱歉，布鲁斯。”记者低声说，他平时习惯交叠放好的手这时握在一起绞动了一下手指，“我并不是故意要……不听你的忠告的。”

　　“我以为你知道外面足够危险，你甚至不知道那些歹徒有多少人——他们手里都有枪，该死，还有炸弹！”蝙蝠侠低吼着说，他想到这里就该庆幸这个鲁莽的记者运气够好——克拉克看起来像想要说什么般的吸了口气，但又把话头吞下去了——好吧，哪怕克拉克够高的，但因为他实在漂亮，扁嘴委屈的样子也真够可爱——但蝙蝠侠可从不被美色迷惑，“——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做。”但布鲁斯大概会被美色迷惑——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我……呃，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我知道他们带来了炸弹，我猜并不止邮包里的那一个——”克拉克被蝙蝠侠过分严厉、令人害怕的刀子帮的视线刮伤了，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但接着又低声说，“然后我试着呼叫了超人……你知道，他经常在大都会帮忙，只要有人呼叫他的话。”

　　所以，超人是因为听到克拉克的求救才出现在哥谭的？

　　这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布鲁斯却并不因为怀疑得到解释而高兴，相反，他正觉得有种古怪的酸意在支配他的舌根。

　　“然后——然后超人告诉我说这个大楼里的确被安装了其他炸弹……他会去处理——”克拉克的语气紧张，他在这时候终于看向布鲁斯，他闪动着关切的目光就连蝙蝠侠都要心软，“——你们见到面了吗？我是说，他看起来很可靠，对吗？”

　　“……我们的确碰面了，克拉克。”蝙蝠侠声音低沉的说，滚动沙哑的就像在喉头含了块粗糙的石头，“如果你指的是那个外星人的超能力。”

　　这句话听起来的确不太妙。

　　克拉克叹了口气，他低垂着头，肩膀也沮丧的放松。

　　“我很抱歉，布鲁斯……我不该自作主张的。”

　　这时候，电梯的门正缓缓往两边滑开——这似乎让蝙蝠侠一下子意识到了某件事。

　　“……不……不不，那不是我想说的话，克拉克。”布鲁斯一把摘下自己的头套，他的头发在蝙蝠侠的面具下被汗湿而凌乱着，他惯性的用手梳理了一下，把头套丢到一旁的工作台上，“我有时候也会犯同样的错误——八卦小报上那些刻毒的布鲁斯·韦恩可能说的也没错，作为一个合格的记者我想你大概知道我的光荣事迹了？”

　　这句话似乎让气氛变得轻松了些，克拉克勾了勾嫩粉的嘴唇，他在厚厚的镜片下眨动着他那双让他看起来茫然无辜的大大的蓝眼睛。

　　“托马斯一定不会说出口，但我会承认这一点。”布鲁斯耸了耸肩，故作轻松那样的正脱掉制服，他今天没受什么伤，但可能肋下会有一块淤青，“别在意我之前说的话，正嫉妒的人说的话可没一点儿当真的价值——我是说，我对超人没意见，但我显然在吃醋，克拉克。”

　　记者又眨了眨眼睛——他的表情停留在这里大约半秒钟，才终于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样的睁大了双眼。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追着你到洗手间里吻你，克拉克？”布鲁斯被克拉克的表情逗乐了，而记者本人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看起来简直像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见钟情的确和脸有关，你真的很漂亮，很难相信没人会想要追求你——不论男女。”

　　“可是……”克拉克看起来像想要做出点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的地方，他看起来像很难接受那样的看着布鲁斯，“如果说……如果说我没有这样的……呃……漂亮呢？”

　　“……听起来可真像有个仙女给你施了什么魔法，你是灰姑娘吗，小记者？”布鲁斯挑起眉毛，他随意的开了个玩笑，“好吧，你看——灰姑娘要引起王子注意，也都得让仙女对她施个魔法，对吗？”

　　记者抿起了嘴唇，他皱着眉毛思考了一会儿。

　　“好吧，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他低声说，“但我总觉得——好吧，别太在意——没什么好吃醋的……”他说到这个词时脸上就悄悄的红了，“我是说……你和托马斯一样是个好人，只是总被人们误解。”

　　“不——”布鲁斯耸耸肩，他随意的比划了个手势，“媒体上的那些报道几乎都是真的——过分奢华的游轮派对、总是带着超模、封面女郎，游戏人间什么的。”

　　“我不是指这个……”克拉克因为布鲁斯的手势笑出了声，他的蓝眼睛闪动着微微的光芒，“谢谢您，布鲁斯先生，如果不是您，一场可怕的灾难现在就已经降临了。”

　　“别对我道谢，我只是在保护我的财产——好吧，这话听起来可真像托马斯会说的，对吗？”布鲁斯朝着克拉克扬了一下眉头，这句话让他们同时笑出了声。

　　别太心急——布鲁斯对自己说，他看着克拉克轻柔扬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