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群星位置正确之时

蝙蝠侠与克拉克：起源谜题（17）

克苏鲁AU

第一部 七日谈

其他警告见（1）

　　露易丝·莱恩心情沉重，她刚刚联系了她的朋友，那位有些沉迷于研究的科学家，生物学博士，但说真的，她敢说她的这位朋友在那件事之前并不是这样的，而自从他接触了那东西，他就变得沉迷实验，而且让人难以理解——他原先该是个有些难得的幽默感，并不会让人觉得思维在外星球的家伙，但他现在则像个古怪的彻头彻尾的疯狂科学怪人。

　　如果不阻止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露易丝凝重的想。

　　而她或许该为此负起责任，她在一起开始就得告诉对方对付那碎片得小心谨慎——即便她现在也难以相信那东西会对精神造成什么影响。

　　她拨通了电话。

　　她觉得事情不能这么简单就过去，那男人看起来可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简单给自己踩刹车，露易丝想，她得负起责任来，她需要阻止某些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还在哥谭吗？”她在电话接通的头一刻就开口问道，克拉克在电话里沉默了一小会儿，也许是因为他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我在……我还没回来，露易丝。”

　　“你能来车站接我吗？我打算去哥谭找你。”露易丝看了看时钟，她得立刻订好车票，“还记得我的那个朋友吗？他其实就在哥谭，但我总觉得他要出事——我不该把那东西交给他，他现在的状况让我觉得太危险。”

　　“……可是。”克拉克迟疑的说，他的声音里隐约带着担忧，“这不安全，你可能陷入危险。”

　　“没商量，我得负起责任，因为那是我让他去查那东西的，克拉克。”露易丝的声线颤抖着，“我觉得这是因为我……”

　　“你不知道这件事，露易丝。”电话那头的记者试图安慰她，但显然并没有什么成效，他听起来在叹气，“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让我处理……我是说，你有他的地址吗？”

　　“……我得亲自去——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吧，克拉克。”她抱起手臂来，她擦了擦眼角，“我下午到哥谭，所以来车站接我，好吗？”

　　*******

　　布鲁斯正在翻动那个拍卖会的拍卖品列表，从某种广义上来说，这个拍卖会的确是个艺术品拍卖会，但狭义上来讲，应该定义为拥有诅咒传说的艺术品拍卖会更为恰当。

　　这些艺术品的介绍里充斥着诡异的艺术品背景介绍，从一般的“哭泣男孩”画像，到真正的人皮书——毛发货真价实会生长——它们无一例外拥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

　　人类的猎奇心理通常如此，就连奇形怪状的尸体都能进行展出拍卖，只是受诅咒的艺术品，在一些收藏家看来当然拥有足够的艺术价值。

　　而布鲁斯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些一看就拥有可怕传说的拍卖品，而是夹杂在其中的一本使用拉丁语手抄的无封皮，仅仅像是某本书其中一部分的残破书籍。

　　他直觉那与他曾经见过的死灵之书有关，也许他该给克拉克通个电话，确认这件事，哪怕克拉克对他有所隐瞒，他也能够从小记者那儿得到某些他现在被判断为“可以知道”的情报——这猜测说真的让布鲁斯感到烦躁，他不喜欢这种事情不能够在掌握之内的感觉，但就目前来说，算是克拉克在坐庄，也许还兼任荷官。

　　这赌局可不够公平，而布鲁斯对自己的牌面不够有信心——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凑出一副皇家同花顺。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得确保自己得到那本书。

　　在拍卖会上竞价可不是个好主意，他想。

　　“我找克拉克。”

　　他拨通电话，简短直接的说。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个带着鄙视味道的女声——远离电话的话筒的。

　　“找你的，克拉克。”星球日报的王牌女记者像在翻着白眼那样说，“你就不能给自己买个手机吗？我真该说你不在然后把这电话挂了，另外，你的大总裁是怎么知道我在你这儿的？”

　　“……呃……因为这是他的哥谭？”

　　布鲁斯听到克拉克迟疑而小心的说。

　　“哥谭人都这么说。”

　　而露易丝则在他拿起电话的杂音时在背后嘀咕。

　　“布鲁斯。”克拉克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时略有失真，但依然听起来有些温柔而轻快，“有什么事吗？”这声音让布鲁斯能想像他或许在电话那头正眨着那双无辜又湛蓝极了的眼睛。

　　“我看了那场拍卖会的拍卖列表，那里面掺着像是死灵之书的东西，你知道它从哪儿来吗？”布鲁斯觉得自己或许该别问的这么生硬，但他对着克拉克就没办法做到原先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

　　“抱歉，我事先不知道。”克拉克像是很吃惊那样的说道，“我猜想过卢瑟要怎样得到钥匙——但……等等——！”他停下来在找什么东西，布鲁斯听到纸页被翻动的声音，接着——电话又被重新接起，他听到克拉克在问他的搭档。

　　“露易丝，我记得曾经报道过的，对吗？”

　　“什么？”

　　“卢瑟集团失窃，但卢瑟声称他们并没有遭到任何损失——所以就连我们都没有分出什么版块来进行报道。”

　　“——你记得可真牢，我记得吉米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当然一张都没用上，最后只用了一个小方格来解决了这件事——但这件事是在你来之前发生的，你从哪儿注意到的？”

　　“……实际上我在之前看完了所有与卢瑟相关的报道。”

　　布鲁斯听到克拉克有些迟疑的说，他打赌若露易丝·莱恩够聪明，她就该惊异于克拉克惊人的记忆力了，或许还得问他为什么要表现得毫不起眼——但是，克拉克在这时接起了电话。

　　“布鲁斯？你还在听吗？”——背后传来莱恩小姐不高兴的说话声“你不能这样，天啊，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吗——我不认为韦恩能够让你把他当挡箭牌使。”

　　布鲁斯在这时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的嘴角往上挑。

　　“克拉克。”

　　“什么？”

　　“告诉莱恩小姐，我的确很乐意为你效劳。”布鲁斯扬起眉毛，他的语尾与他的笑意一同上扬着。

　　“……我……”

　　记者在电话前迟疑的发出声音，有些发闷，布鲁斯怀疑他也许正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而立刻露易丝莱恩给他了个确切答案，这位普利策的明星候选人正发出窒息般的声音——同样发着闷。

　　“他说了什么,小镇男孩？你现在把脸捂起来了，为什么不把耳朵也一起捂住？”露易丝莱恩像是有些崩溃，“不，等等，我一点也不想听——我真的该把你卖给凯特。”